过多少地方！穿得还那么露！”
范清怡又一次打开手机调出那几张照片。
苏洋洋皱着眉头一看，惊讶得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，指着屏幕光喘气。
“你也觉得是同一个人？”范清怡闷闷不乐地说。
苏洋洋捂住自己的太阳穴：“这……也太变态了吧！这女的……是谁啊！”
“我也想搞清楚。”范清怡收起手机，“车牌号我记下来了。我会找人帮忙查的。”
苏洋洋看了看时间，决定先回家。三个女人姐妹一般，相互打气。
“小萍，谢谢你从中牵线搭桥，让赵妍菲看中我这个小博主！”苏洋洋不忘感谢章小萍。
“嗨，我就发个朋友圈而已！说起来还是清怡姐介绍我去这工作的呢！”章小萍感恩地望向范清怡。
第二天，范清怡主动联系了倪晟均：“之前你让法务部的同事帮忙查乔严的公司，有消息了吗？”
“范小姐，难得你主动联系我。咱们出来说吧。”倪晟均发了一个地址给她。
范清怡一看，是个小咖啡馆，就在旁边的商场里。这么光明磊落，她没有拒绝。走过去，十分钟就到了。
倪晟均到了就直奔主题：“其实已经有眉目了。乔严的公司涉及的案件范围比我们想象还要广。警察局那边让在最终审理完毕之前不要走漏消息。所以我才没有跟你说什么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范清怡缓缓地点头。
“这是一份名单。”倪晟均拿出一叠文件，“与乔严公司有非法经济往来的人已经调查出来这么多。你看一眼，也许有认识的。”
范清怡伸手，正要接过来，倪晟均却把文件袋往回一收，侧身从背包里端出一个小盒子放在她手里。
“这是……蛋糕？”范清怡莫名其妙。
“对。厨房老张新研制出来的口味。你尝尝。文件一会儿再看嘛。”倪晟均眼里有笑意。
范清怡不好意思地说：“我又不饿……”
“小蛋糕是用来充饥的吗？”倪晟均连蛋糕带着她的手往她怀里不轻不重地一推，“我捧了一路给你带过来的，赏个脸，吃了吧。真的好吃！不骗你。”
范清怡瞧了她一眼，他的双眼里满满都是温暖的呵护。
她默默拆开蛋糕盒上绑的蝴蝶结丝带，掀开盒盖。里面躺着一块看似简单的奶油小方。小叉子就嵌在盒盖里面。
她吃了一块，满口清香软腻。
“如何？”
“这是什么味儿的？真好吃！”
“老张跟一个法国甜点厨子一块儿研究出来的新品。我今早上尝了第一口，心里就在想，你一定也喜欢。”
范清怡心里被暖到了。她一边品味着，说：“好像有种什么水果的味道，枇杷？”
“没错。这用的是四川有个小村产的枇杷，别处的都不如它。也是奇怪，过了一条河，翻过一片山，同样的枇杷树，接出的果子味道就有差异了。每年到这个时候，我都拜托那村里的熟人给我每周寄两箱来。你看，我还给你带了一袋，这是今天早上刚到的。这东西搁不住，等你明天回去吃就没那么好吃了。”倪晟均说着，又从背包里抱出一大袋枇杷来。
范清怡忍不住乐了。难怪他今天背着这么一个大黑背包。
“你要嫌沉，我现在就给你剥了你先吃几个。明天你回到倪府，还有呢。”倪晟均徒手扒起枇杷来。
他精细地剥开那层枇杷薄膜，露出饱满金黄的果实，珍宝一般地搁在摊开的蛋糕盒盖上。
清甜的气息调皮地钻进范清怡的鼻子里，她意识到，自己心中有种异样的感情正在悄悄萌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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