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吗?”
天地愈发昏暗,隐约间看到阎王爷对自己阴森森的笑着。
骊北睨着男子,甚至牙关都在打颤。
她抛出最具诱惑的条件,高声道。
男子神色一滞,果然挥手。
骊北跌落草地,喉咙如火灼。
她一面撕心裂肺咳着,眼睨着男子。
他面色晦暗望着自己,离自己足有半里之远。
她低头,眉间闪过戾色。
瞬间,她调动体内仅剩所有灵息,深葱绿灵息迸发。
男子显然有些诧异她这螳臂当车的反击,刚要阻挡。
却发现那灵息只是如波浪涌向四周,最终逸散,整个鬼谷的草木只是为之微微摇曳下,就复归平静。
他不禁嗤笑一声。
在骊北摸下白玉簪子的瞬间,他瞬移到她面前,欲要扼住她脖颈。
他的手锋利修长,仿佛一把钝刀,迅速逼近着她脆弱的要害。
在距她脖颈的分毫之处,白玉簪子迸发强大蓝光,几乎照亮整片鬼谷!
男子嘴角挑起,同时强大威压升起,他灵息呈绚丽暗紫色,却绝非骊北熟悉的任何灵根所有!
“我就知道,他怎么可能不留点好东西给你。”
他抿唇,眼里闪着炽热的光,冲白玉簪子伸手。
“我看看。”
察觉到危险逼近,白玉簪子通体灼热起来,水系灵息如同洪流在长江入海口暴怒奔出。
二者强强对撞,此消彼长,几乎碰撞出泠泠金戈错觉。
即使波及到细微也叫她难以承受。
她脸色越发难看,一丝血悄然溢出嘴角,只竭力不让自己跪倒在地。
簪子只是谢玄晖力量的一部分,渐渐被那暗紫色灵息吞噬。
那男子像是早就预料到,云淡风轻:“你竟知道缘由?他告诉你了?”
他眼波流转中尽是不解。
“知道那你还不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,被无数草木窸窣声音淹没。
他回头,眼眸闪过一丝意外。
鬼谷草木疯狂生长,一时空中尽是草木香。
无数粘稠结实的植物,四面八方扑往男子,男子挥袖湮灭一波,奈何野草延绵百里,眨眼又催生。
“原来你方才是在干这个,有脑……”
男子话还没说完,发觉自己双脚不知何时已陷在野草树根交缠中。
骊北一骨碌起身,忍痛在地上画阵法。
那些植物像是铁了心要帮骊北,牢牢钳制着他。
骊北暗自感谢这些看似无情的草木。
她方才只是尝试与它们沟通。
竟真的拖住他片刻!
果然人的潜能是无限的,她布阵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。
骊北在看到那男子从暴躁变得沉默。
她强迫自己稳住心神——左右都是死,不拼一把如何甘心!
阵法启动瞬间。
骊北急忙迈入,没人阻拦。
一切都顺利得不真实。
回首,男子早已不在原地。
鬼谷所有草木被风刃吹刮过,只留一地湮末。
她忽而有些许不祥预感。
下一刻,阵法从外部开始龟裂。
细缝迅速阵眼,紧接着,阵眼如暗夜烛火,接连破碎。
飞溅的碎片中,她望见一数张波澜不惊的面孔,望向她的目光满是冰冷侵略性。
小麦皮肤,野性十足,颈上血脉偾张。
这才是他真正的面容。
他伸出手臂,径直穿破扭曲的时空。
骊北眼睁睁望着雾隐宗山门在自己面前一闪而过,心里刚冒起希望霎时湮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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