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)胭脂_金鹧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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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酒阑人散,寒凉的春夜里,只听见乌鹊远远的一两声。除此之外,只是寂静。

  绥绥仰头,怔怔地看着李重骏,气弱地找出一个借口:“宜宜她——”

  “宜宜也是你叫的!”

  见李重骏神色愈狠,绥绥立即知趣地住了嘴,他却手下力气更重,捏得她下颌生疼,追问道,“你是从何得知——”

  绥绥忙解释道:“就是那日,那日在榻上服侍殿、殿下,偶然看着一眼,帕子在枕头底下,想必是殿下心爱的……”

  他挑眉,“你认得这字?”

  绥绥总不能把小师叔卖出去,只好点了点头。

  李重骏没再言语,收回手,慢条斯理地擦拭,审度着看了她一会,活像刽子手掂量囚犯的脖子。绥绥也没看到。

  她还在为眼前的事儿发愁。

  宜娘都没挡住他,杨小姐更是想也别想。也许就是上次吃醉酒让他尝到了滋味,觉得当和尚守来守去也不过这么回事,还不如入个彻底。

  她最后也没想出个对策,只得默默叹了口气。

  然后,伸手到发髻间,卸下了金冠子。

  冠子太重了,一会干起来扯得头发痛。

  如果这是她自由前的最后一道关卡,那么,她乐意。

  绥绥从不是个扭捏的人。哀愁,含羞,那是贵小姐华丽生活的一点点缀,织金画屏上开着的纤白茉莉花,留给才子们在诗里做梦用的。

  而她不配。

  厅上的侍从见状,早溜得一个不剩。绥绥不消李重骏吩咐,自己便褪了衣裳,脱得只剩抹胸和亵袴,见李重骏只是冷冷看着她,忽然抿嘴笑了一笑,乔张做致地爬上榻去,伸手要去勾他的颈子。

  “殿下可怜见的,待会入绥绥,可轻轻的——“

  她妖妖调调地才说了半句,李重骏却忽然发作,不由分说地一把拽过她,反压在床头的青瓷屏风上。

  “嗳呀——殿、殿下!”

  绥绥吓了一跳,下意识地要挣脱,可他一只手就把她按得死死的,腾出一手来,又去撕她的袴子,锦纱破裂的声音在空当的厅堂里回响,响亮得吓人。

  “唔唔——凉、凉,好凉——”

  没了束缚,两只丰硕的白奶弹出来,贴在屏风上,冰得绥绥叫唤。然而她随即就挨了烫——李重骏也不知何时解了外袍,松了袴子,肉具毫无征兆地抵上来,穴缝骤然破开,隐匿的红豆撞得酸麻,绥绥膝盖都软了,可还不等穴水淌出来,那根东西已经碾着软肉往里顶。

  “啊呀——不,不成——”

  绥绥呼痛,李重骏全不理会,坚挺的性器像一把淬火的利刃,硬生生要从她身体里劈出一条路来。

  不对,这不对……他虽然性子古怪,却从没有这样粗暴失态过。她更害怕了,也顾不得装娇媚,扭来扭去奋力挣脱,却生生把龟头又吃进去两分。

  “呼——啊——”

  太疼了,疼得喘不上气,她只好拼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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